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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七十章 让这艘船动起来(1/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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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中俄英法美这五个足以决定全球局势的大国,在比亚冈与虫群问题上,展现出了惊人的灵活性和动员能力。

    发生在法白西大西洋舰队“骑士阿斯托尔福”号上的,关于康德与法白西总统的交涉,简称阿福会谈,在这会谈结束的五个小时后就落到了实处。

    当地时间夜间十点,第一批法国先遣队进入了珠尔班。

    他们携带着简易装备与轻型车辆,从科特迪瓦的军事基地乘坐运输机进入比亚冈空降,从下达命令到检修准备,成员、物资与载具装载,以及沟通航线和外交许可,只不过用了短短四五个小时的时间。

    这就是在非洲设立军事基地并有着极大影响力的好处。

    本来以法国人的效率,是做不到这种地步的,如果这事儿只让法国人来做,恐怕得先开上一个星期的会议再说——所以竞争是维持效率的最佳方式,一想到英国人也开始动了,法白西就像被火燎到了屁股。

    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其他几国。

    一想到中国的独特体制、集权大政府的可怕执行力,美国人怎么可能坐得住——康德明显是个民族倾向极其严重的大国沙文主义者,在研究珠尔班虫巢的问题上,中国本来就会因此占大便宜,这种优势再加上他们的行动能力,美国多半就要落后了,这是决不能容忍的。

    要是放在别的事儿上,那还有什么好说的,暗杀不行就制裁,制裁不行就抹黑,抹黑不行就去偷,打压你,欺负你,诈骗你,恐吓你,封锁你,美利坚总是以这种方式进行不断地探索和进步,并且以此为荣耀。

    但这些手段,放在这种事儿上……大概行不通。

    法国人吃的亏历历在目,康德的本领也被亲眼目睹,派去莫亚尼的美国超凡者们都被吓坏了,康德对待法白西那强硬的态度也被美国相关机构所关注和防备,他们的结论是,康德是“一座激进而易怒并且带有传送功能的火药桶,会准确而突然地出现在他想炸毁的任何东西的头顶”。

    而建议是,即使采取某些“必要而果决的措施”,也要进行周密的计划和准备,无论是执行的计划,还是计划失败后的紧急应对预案。

    既然下三滥的阴招暂时玩不了,那就只能公平竞争了。

    而英国人呢?英国人一想到法国在非洲有着密集的军事基地和深厚的影响力,当然也坐不住了,只不过大嘤坐不住也没用,只能去牵着爸爸的衣角嘤嘤嘤,但这也足够了——至于俄国人?

    俄国人哪怕心再大,看着其他四常蜂拥而出,哪儿能不着急?

    在错综复杂的国际形势和明争暗斗的心机交锋中,无论政体如何,体制如何,国力如何,意识形态如何,五个常任理事国的国家机器已经开始隆隆地预热,并即将牵动世界局势的微妙变化。

    五常虽然只有五个,但世界上却不止有这五个国家。

    地区性的强国,也不甘寂寞、野心勃勃。

    但现在还没有他们的事儿。

    大哥们不先入座,哪儿轮得到你们?

    会被打的。

    总之,五常之间的竞赛从康德结束通话之后,就已经开始了。

    法国人占着地理上的优势,以最快的速度传达命令、紧急动员,第一批特遣队总共花了五小时的时间就成功降落在珠尔班,借着茫茫的夜色,接受命令、执行秘密行动的法军士兵们乘坐着标致P-4越野车开入这座无人的城市,按照计划准备占领有利位置进行扎营……

    然后他们就闻到了夜风吹来的浓浓香气。

    并且看到了明亮的灯光照耀在地势最佳的驻营区域。

    五星红旗在高高飘扬。

    他们被一群装备精良、甚至携带重型火力的巡逻小队拦下,验明身份之后,中国人以灿烂的笑容和美味的热食招待了他们。

    法国特遣队的军事长官认出了这群中国人的领袖,一个在吉布提保障基地的中国上校,这些中国人居然早已经扎好了营地,晚饭虽然吃的晚,但全都是现做的菜肴而非单兵自热野战食品。

    更令法国人感到诧异和惊恐的是,这一支中国部队只有一两百人的样子,营地里却停着十几辆重型车辆和更多的轻型车,包括运输车和施工车,甚至还有几辆轮式步战车,连他妈后勤保障车都有。

    要知道,将一两百人运送到某个位置,与将几百吨重的车辆和物资送到某个位置,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。

    后者检验的是一个大国的战略投送能力。

    消息传回国内,又传到其他几国耳中。

    于是,美国和俄国紧急修改了投送与部署计划。

    部署更多的重型武器和战斗平台。

    毕竟,莫亚尼的军事力量已经失衡了。

    在各国元首的眼里,中国是缺乏全球投送能力的,这需要长久的经营和底蕴,是共和国最大的弱项,这是最让英美俄法放心的,即使康德是中国人,肯定会与他的祖国沆瀣一气,但即使如此,有些弱项依然是弱项。

    哪怕陆军再庞大再强横,投送不过来就一点用都没有。

    然而法国人的消息给了他们当头一棒。

    对不起,超凡者是可以为所欲为的,只不过你们国家的废柴超凡者,恐怕永远都不会明白这种境界了。

    ——他们甚至可以脑补到康德对他们说这种话时的贱笑。

    这一定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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